问厨哪得清如许作为天子御赐萌味小厨

最近许多小书迷们都陷入了书荒的境地中,都在表示不知道看什么书好,很是烦恼,看了这么久小说的小编同样也有这种感受,但是不用迷茫!今天小编就来给大家推荐好看的小说,拯救你的书荒!让你们看个过瘾!喜欢的话请记得收藏哟~#拒绝书荒#

今天小编给大家推荐:《问厨哪得清如许》作为天子御赐“萌味小厨娘”陈小酥当斗智斗勇

第一本:《问厨哪得清如许》

精彩内容:

北宋,苏州府。

时值三月,绿妆新柳,太湖畔上游人如织,雾蒙蒙的西山下,摆着十几座茶肆,卖一些点心吃食,供游人解饿填肚。

此时正值晌午,因此茶肆上的小二呐喊极为大声,变着法儿的招呼客人来自家吃饭。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正宗藏书羊肉面,滋阴补气,驱寒暖体!”

“瞧一瞧看一看了哎,新鲜出笼的糯米桂花糕,解乏耐饥,三文钱一盘,物美价廉!”

这茶肆中的小二一副短衣打扮,吆喝的极其大声,加之那刚蒸熟的桂花糕泛着馋人的香味,引得不少游客欣然落座。

“娘,我要吃桂花糕!”

一名幼稚孩童手中拿着一枚竹签串着的琥珀色小糖人,舔的犹如小花猫似的,指着那蒸笼上的桂花糕,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祈求。

孩童母亲见状,笑着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从怀中掏出钱袋捏出三分钱来,摊主李富贵笑盈盈的伸出手刚要去接,忽然不远处有人大喝:“不好啦,那位食神斋的厨娘又来卖‘许仙面’啦!”

孩童母亲听闻脸色一变将手快速的缩了回来,她捏着那三文钱顾不得将它们放回钱袋里,便一把抱起了一脸茫然的孩童朝着食神斋冲了过去。

李富贵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还不等他反应,方才坐在茶肆内的那些食客也闻声而动,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霎时间掀起一阵风尘。

“快走,晚了可就吃不上了‘许仙面’了。”

李富贵双手颤抖,目瞪口呆,只得委屈地坐地上拍腿嚎啕:“这天杀的厨娘陈小酥,又来了,还让不让人活啊!”

“是啊,还让不让我们活啊,她一来,客人全跑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不用做生意了!”

周遭的几个商贩看着涌向食神斋门口的那些食客无奈的叹了口气,三五成群的议论了起来。

“一个女流之辈如此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她那张好看的小脸,把街上这些男人的魂要给勾了去,我看她不必做什么厨子,还是早点找个好夫家,相夫教子算了!”

“你可别乱说,这小姑娘脾气大得吓人,小心给她听了,砸了你的铺子!”

商贩们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而此刻食神斋的门口已经里外三层围满了人,这些人中大多是本地食客,也不乏往来游客,此刻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的盯着正中的那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健硕,浓眉大眼一副庖厨打扮,而那女子身穿绿衫,长的清瘦白皙,身材比起一般的江南女子高一些,她眼眸乌黑亮丽,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让人难以忽略的仙灵之气,此二人正是在苏州府名噪一时的陈小酥姐弟。

陈林看着比以往多出不少的人附身凑到陈小酥耳边轻声道:“阿姐,今天的人是往日的三倍,今天我们要不要多做些面?”

陈小酥转头对陈林轻声道:“不必,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规矩,若是我们破了规矩对之前的人就不公平了,知道了吗?”

就在姐弟俩低声讨论之时,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人群之中传出,众人闻声自发让出一条路,一位鹤发童颜的古稀老者拄着一根拐杖慢条斯理的从人群中走了进来。

这老者名叫翁同,他是当今美食界的老饕,极喜美食,是辞官归隐的老臣,在当地颇有名望,大家见面都无不尊称一声翁老。

陈小酥见翁老前来,微微颔首:“翁老,又见面了,上次的面可还好吃?”

“陈仙子真是说笑了,你的面哪里有不好吃的道理,自从老朽上一次吃了你做的面,就感觉身子轻便了不少,你这面,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哇!”

陈小酥听翁老爽朗笑笑:“翁老抬举了,小酥这面哪里有这么神。”

“陈仙子莫要谦虚,这面神不神,只有吃了的人才知道,你只管做面,今日若是有人再敢造次,老朽定当不饶!”

说罢翁老将手中的拐杖朝着地面上重重一击,可此举却引来了场中百姓的不满。一名读书人脸色潮红,跳起脚来喊道:“翁同,莫不是想仗着自己的名望,就要独吞陈仙子的‘许仙面’!”

“就是,不准独吞许仙面,我们也要吃许仙面!”

见场外的百姓群情激动,一边的陈林苦笑着摇摇头:“阿姐,你快些做面吧,不然这些人都要疯了。”

听到弟弟说话,陈小酥拍拍青葱玉掌:“诸位乡亲父老,不要争吵,我这许仙面,有缘者自然可以吃到,但需要通过我的考验!”

“什么考验?不会又是对对子吧!”

“我们又不是什么读书人,这不公平。”

看着众人又要吵起来,陈小酥呵呵一笑:“诸位不要着急,小酥心知各位急切,但我们有规矩在先,这‘许仙面’一次只能做三碗,可今日在场有这么多人急着吃,我就破例多煮些面汤,让大家都能尝到滋味如何!”

“太好了!”

百姓们纷纷举手称快,说话间陈林已经挑来一副担子,摆着各色食材,百姓们翘首以盼,生怕错过了这做“许仙面”的每一个瞬间。

一个个如狼似虎,瞪大眼珠子。

陈小酥笑意满满,和陈林将各种食材拿出。

这食材分别是,鲜虾,河蟹,野菌,青菜,还有一个不知道盛着什么的黑色瓦罐。

二人这些食材依次码放整齐,准备停当后,陈林撸起袖子,将面粉倒在盆里,加了水和一撮细盐,细细的揉搓起来。

见面已经准备上了,陈小酥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条青色发带将长发束起,她抬手在一排刀具上扫过,最终那根青葱玉手停留在了一把扁刃菜刀上。

“这是要用刀拆蟹?这倒是闻所未闻啊!”

“这可是陈仙子的独门手艺呢,放眼整个苏州府,谁都没有陈仙子这等本事!”

百姓们在台下津津乐道,陈小酥目光如水,却好似听不见那些滥美之词一般,她抬手从竹篮里捡出一只巴掌大的河蟹。

陈小酥今日所用的蟹是马上要脱壳的双壳蟹,外面的旧壳没有褪去,里面的新壳刚刚成型,正是这蟹最美最肥的时候。

陈小酥手起刀落,一撬,一压,一砍,另一只抓着蟹的手也宛若生花一般,很快那坚硬的外壳便给拆了下来平整的摆在一旁,倒像是一只完整的蟹一般,再看那只剩软壳的蟹仍旧趴在案板上灵活的转动着眼珠。

李富贵看着热闹非凡的食神斋门口,有看了看自己那屉已经有些冷掉的糯米桂花糕,无奈的摇了摇头。

“掌柜的,来壶热茶!”

第二本:《药膳娘子御夫记》

精彩内容:

木锦再次恢复知觉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疼,额头刺痛,耳边尽是稚嫩的童声在一声声哭泣。

“娘,求求您别打,别打了!再打大姐就要被打死了……”

木锦迷蒙着眼模糊的看到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在那里拉扯着一古代妇人不停的哀求。

这是什么情况?

她这是在哪?

一场车祸让她下地狱了不成?

木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只觉得浑身如同千斤重,动弹不得。

这时那农妇刺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个死丫头!她马上要出嫁,我犯得着打她?她自己撞破了头在这装死,你哭什么丧!”

忽然耳边传来女孩闷哼声,似乎是被踹了一脚,紧接着一阵悉悉索索,小女孩来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脸和头。

掌心粗糙,似磨了一层老茧,没有一点小孩子应有的稚嫩。

那双小手迟疑了片刻穿过了木锦的腋下,竟是哼哧哼哧的把木锦生拖进了西边木房子里。

“大姐,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屋。”

木锦感到身后女孩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就在女孩憋红了脸推她上炕时,力道没把好……

“咚!”

木锦头摔在炕上,脑海突然一股脑的涌进众多混乱纷杂的陌生画面。

那是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来她是穿越了,穿在一个即将出嫁的少女身上。

只是她要嫁的是个傻子。

难怪懦弱至极的原主竟会逃跑,古代女人择偶会关乎自己一生。

“大姐……大姐……”

木小小吓得心都漏跳了一拍,看到大姐缓缓睁开的眼睛,那慌乱的心才有了些许安定,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带着哭腔,“大姐不痛……不痛……”

木锦沉默的打量着眼前的小丫头,一双清澈的眼满是担忧,蜡黄的小脸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干枯的头发整齐的梳着双丫髻,标准的古代孩童打扮。

这是原主的小妹,叫木小小。

想到记忆里那个懂事乖巧让人心疼的小丫头,木锦淡漠的心多了一丝柔软。

在孤儿院长大的她竟是有些羡慕原主能拥有这么纯粹的亲情。

“大姐等我,我去找大夫。”

“回来!”木锦虚弱的声音不容拒绝道。

看到小丫头听话的住了脚,这才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问道,“我没事,你先过来。”

一个小丫头,又没有钱,谁会来?

木小小回身凑了过去。

她从来没见过大姐这么淡漠的表情,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随时会飞走一样。她有些怕。

木锦拍了拍女孩的手背,“刚才吓坏了吧?上来陪我躺会。”

木小小麻利的脱了鞋子上了炕躺在木锦的身侧。

木锦闭上眼睛,昏沉着头整理着脑海里杂乱的记忆。

这里是天佑国北部边城湖水县管辖的小山村湖水村。天佑……一个历史课本上从没出现过的朝代。

她初来乍到,身体也虚弱,这当务之急是先把那婚事给推掉,养好身体再作打算才是。

“大姐,你别丢下我!”

没头没脑的一句,木锦睁开眼,入目竟是小丫头小鹿一般不安的眼神。

“大姐从刚才……就不一样了……好像要走掉,不要小小了……”边说,小身子边往木锦身侧偎。

木锦的身体一僵,身边那极度依赖自己的小不点,好似一个没人要的小兽,竟是让木锦想到了幼时的自己。

不自觉的脱口而出,“不会的!姐不走!”

得到保证的木小小慢慢放松了下来渐渐睡了去。

木锦却不禁懊恼,这条件反射一般的话,莫不是原主的情感?

一大一小迷糊着睡去。

忽然,“砰!”门被猛然踹开,惊醒刚眯着的姐妹二人。

“死丫头!竟然跟我装死!我告诉你,霍家你必须嫁!明天就给我嫁过去!”

木锦看到钱氏闯了进来,眉心一簇,忙安抚住瑟缩的木小小。

原主头上的致命伤就是钱氏打的。

为了点聘礼就把丈夫的女儿卖给傻子,脸面都不要了!

这个后娘在家里作威作福了多年,打骂她们姐妹三个是常事,也养成姐妹三人的性格如此懦弱。

真是害人不浅!

“你收了霍家多少聘礼?”

钱氏眼底闪过一丝防备,“你要做什么?”

“我被卖给傻子,还不能问问价钱?”

钱氏眉头一皱,从新打量了下木锦,跟她说话夹枪带棒的,挨了打还挨出了性子?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木锦轻轻拍了拍身旁蜷缩的小人,忍着头疼坐起身,“估计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

村子里的聘礼大多有数,像她这样的小门户,超不过十两,若是男方有缺陷,会多一些银子,十两,应该是极限了。

钱氏诧异,那十两聘礼现在还在西房柜子里锁着,这死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本就是想把她卖给傻子而已,这死丫头莫不是想要嫁妆?

木锦看钱氏的表情心中了然,“给我五天的时间,我出双倍价格买我的自由,你也不亏,若到时我做不到,再将我嫁了,你一样有银子拿。”

钱氏脸皱到一起,五天的时间她倒是能拖到,只是不解,这平日老老实实的竟能这般条理清晰的同她说事。

况且,如果这五天死丫头跑了?她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行不行!别跟我扯,我不信你那套!”

木锦冷哼,“也罢,那你最好能牢牢的管住所有人的嘴,前几天我听村里的李婶子说什么,卖女求财,推火坑,傻子什么的……”

“你放屁!”

钱氏顿时炸毛,气的浑身哆嗦,事是她做的,但是话不是这样说!

“谁家嫁女儿还不要聘礼了?”

“好!说的好!我只要五天时间,我保你名声,就说都是我自愿的。若是我五天后没给你银子,我也会乖乖嫁过去,不然吃什么喝什么?”

钱氏咬着牙根,看着木锦镇定自若,步步为营,竟莫名有些畏惧。

她似乎忽然把控不了这个死丫头了。

钱氏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忽然展眉,也对,她没吃没喝自然没去处,只要死丫头不跑,她绝对不亏。

五天时间,这死丫头就是把自己卖了也不值,但是这个名声她是要的,别没的让人天天背后戳脊梁骨。

“好!五天内,二十两银子!我给你退了这亲事!但是你要先说自己是自愿的,不准耍花样!”

木锦嘴角一扬,干脆道:“好。”

第三本:

小钱氏背着背篓轻手轻脚的走到学堂的厨房门口,把小姑子从背篓里抱出来放到门槛上,低声叮嘱道:“满宝,你就在这儿坐着,大嫂去做饭,一会儿再带你回家。”

满宝乖巧的点头,等嫂子转身进厨房了,她就迈着小短腿朝旁边的教室跑去。

里面的孩子正在先生的带领下读《千字文》,满宝熟门熟路的拖着一块石头放在窗口下面,然后踩在石头上就往里探头,一双如明星一般闪亮的眼睛盯着里面看。

坐在窗下不远处的白二郎摇头晃脑间察觉到满宝的视线,就偷偷的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满宝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还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白二郎气愤的瞪大了眼睛,先生正好走过,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斥道:“认真些。”

满宝看了忍不住乐,高兴得不得了,见先生看过来,还调皮的冲他眨眼。

胡子花白的先生忍不住摇头叹息,没有管她,任由她趴在窗口那里听他们读书。

先生:“今日我们来学《千字文》的最后一段,毛施淑姿,工颦妍笑,年矢每催,曦辉朗曜,……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

学生们一句跟着一句诵读,满宝站在窗口外面也跟着扯着小奶音喊,声音还挺大,教室里的学生都习惯了,摇头晃脑的跟着先生念。

满宝从会说话开始跟着念《千字文》,这篇文早背下来了,见先生放下书让小学生们自己反复诵读,他则踱步到另一边大孩子那里教他们别的,满宝就蹦下石头,跑到先生的居所里面去。

等先生宣布放学,踱步回隔壁居所时,就见满宝已经拖着扫把将门前打扫了一遍,还坐在地上给他整理他丢掉的稿件。

见先生回来,满宝高兴的把整理好的稿件给他看,“先生你看,这些背面都还能用。”

“这是我写时文写废了的,你要想要就拿回去吧。”

满宝摇摇头,“背面能拿来练字呢,先生,你先拿来练字,等背面也写满了我再拿回去。”

先生拗不过她,只能接过稿件放到桌子上,指了指另一沓写满了字的稿子道:“这些你拿回去吧,要是有不懂的字就拿来问我。”

满宝高兴的应下,把这沓纸叠好塞怀里,高高兴兴地蹦去厨房找她大嫂。

小钱氏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正在给孩子们打饭吃。

满宝溜进厨房里,和嫂子打了一声招呼,就把先生的饭菜端去给他吃。

先生指了指对面的席子道:“你一并坐下用吧。”

满宝摇头,“我一会儿去厨房里吃,这是先生的,先生吃吧。”

先生也不勉强,夹了一块肉递到她嘴边,满宝高高兴兴地吃了,却在这里坐不住,玩了一会儿就跑出去。

先生失笑着摇摇头,并不叫她。

满宝跑到厨房,小钱氏看到她就把锅底余留的一点锅巴刮干净放在碗里让她吃。

满宝乖巧的抓着锅巴塞嘴里,还掰了一块塞嫂子嘴里,小钱氏满脸带笑,一边吃一边推,“你吃吧,你吃吧,也没有多少。”

就一锅饭,锅巴就那么点儿,要是烧出太多锅巴,学生们吃不饱,她这活儿就有可能被革。

小钱氏在学堂里做了三年的厨娘,对这点分寸拿捏得非常好。

庄先生是村头地主白老爷请来的教书先生,这家学堂也是白家出大头,村里各家捐钱建起来的学堂。

庄先生一开始在这里教书是带着老妻和孩子的,因为还有附近两个村的孩子来这里读书,所以中午不能够回家吃饭,庄先生怜惜他们饿肚子,就每个学生每月收六斤的米,再交三十文钱就可以在学堂里吃午饭。

学堂的厨房一开始是庄先生的老妻管着的,她和村里人买些菜,又有学生们带来的米,偶尔买点肉剁碎了煮给大家吃,每个月也就余下二三十文钱,权当自己的幸苦费。

家长们心里自有一笔账,也知道庄先生做这个不赚他们的钱,完全是怜惜学生,孩子们回家也是要吃饭的,所以很乐得给这个口粮,就是家在本村的学生也送了米来。

后来庄先生的老妻病重过世,孙子们也都被儿子儿媳带进城里生活,这里就留他一人在此教书,这活儿就没人做了,庄先生便自己拿出一百文请了小钱氏做厨娘。

白地主知道后便让小钱氏把钱退回去给庄先生,自家拿出钱来请小钱氏,又将学生们交上来的钱米都接手过来,让庄先生安心教书。

那时候满宝才八个月大,连路都不会走,小钱氏的主要任务就是照顾满宝和小儿子三头,所以常把两个孩子放背篓里背来学堂厨房,偶尔从锅里捏出一个饭团给俩人吃,把俩人养得特别好。

只是三头现在也四岁了,并不喜欢来学堂,更喜欢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玩儿,所以现在跟在小钱氏身边的只有满宝。

虽然只是每日一点锅巴,但也把满宝养得白白胖胖,一点儿也不像是农户家的孩子,更不像是周家的。

满宝和大嫂把锅巴分完,把锅碗洗干净,这就蹦蹦跳跳的回家去。

小钱氏要把她放在背篓里,满宝不乐意,跑到一边道:“我自己走,我自己能走。”

小钱氏就不勉强她,“行,你自己走,别摔着就行。”

“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不会摔着的。”满宝哇哇的叫着往前跑,老远就看到了家门口围着一群人,她高兴的正要冲过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惨叫,她吓得一个激灵。

小钱氏比她更早发觉不对,抱住她就往前冲。

围观的人群看到小钱氏立即让开路,“周家大嫂回来了,快让让,快让让。”

“周大嫂,你四叔赌钱输了,人家找上门来了。”

有通风报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欠的可不老少,看老周头的架势是要把孩子打死呀,周大嫂快劝一劝吧,这钱没了能挣,人没了可就真的没了。”

小钱氏心一颤一颤的,挤开人群往家里去,就见四叔正被老二和老三按倒在地上,公爹正拿了扁担往他身上招呼。

而院子里还站了十来个陌生的人,为首的一个面色不善,打断周老头的怒喝道:“周老爷,你就是把你这个儿子打死,今天也得把钱还我呀,不然我们兄弟翻山越岭的过来岂不是白走一趟?”

满宝直接从小钱氏怀里挣脱下来,跑到她爹身边,看看她这不争气的四哥,又看看四周围观的人,蹙着小眉毛问,“爹,四哥赌去了多少钱?”

为首的青年惊异的看着满宝,“咦”了一声道:“周老爷,你这女儿长得不错,要是家里没钱,那就拿孩子抵账也行啊,虽然小了点儿,但我们不介意。”

周老头气得不轻,直接把女儿往身后一拨,怒道:“你要人就把这畜生拖去,他欠的钱自个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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